吕公为什么第一次见刘邦,就决定把吕雉嫁给他?“刘邦贵相”只是借口,他是含泪嫁女
夫人急得直骂:“老头子,你现在才清醒?我早劝你别跟这些家伙混,结果害得咱们家没地方去了,进了虎穴又进了狼窝,还能怎么办?认了吧。”
吕公摸了摸手指,清楚这些狐朋狗友已经没有一个靠谱的,只能听妻子的,任由县令摆布。
沛县县令在当地确有号召力,他把组织宴会的任务交给了主吏掾萧何。萧何聪慧过人,一眼识破县令的意图——这场宴会绝非普通的酒席,而是为了给县令争面子,帮助他顺利把吕公从“普通朋友”晋升为“准岳父”。
主吏掾相当于现在的人事部长,由他主持这样隆重的宴会,沛县的显贵们自然一清二楚其中深意。
宴会如期举行,萧何定下规矩:礼金一千金以上者可进入正堂就座,低于一千金的,只能委屈地坐在院子里。
一千金是多少?大约相当于现代的三到五万元,一次宴席就耗费了普通百姓大半年的收入,这根本不是随礼,简直是赤裸裸的敲诈!
萧何正忙得不亦乐乎,忽然抬头见到刘邦来了。
刘邦踢了萧何一脚:“你能来,老子我为什么不能?县令请客,怎么就不通知我?怕我白吃白喝?”
萧何心想,你不就是个吃白食的赖账鬼吗?嘴上却笑着说:“季哥,这宴会全是傻子,我也不想来。改天兄弟单独请你,今天……”
刘邦拍了拍萧何肩膀:“钱算什么,我要的是面子。在沛县,没有我刘老三不能去的宴席。一千金?老子一万金,给我记上!”
萧何惊愕:“一万金?季哥你没开玩笑吧?”
刘邦不耐烦:“别磨叽,赶紧念!”
萧何只好大声喊:“刘季随礼一万金!”
收礼官员一脸懵:“萧大人,他没付钱啊?”
萧何苦笑:“记账就好,算白条了。”
这一喊,县令和吕公脸色大变。
刘邦乃沛县本地的地头蛇,号称混江龙,有一帮马仔,且与全国各地江湖豪杰交好。县令一直想收拾他,却不敢轻举妄动,只能躲着他。
萧何没请刘邦,根本不是礼金的问题,而是他与县令水不投缘。刘邦则是横行霸道,不让人招惹,他坐上主席位子,完全无视县令脸色。
酒席上,刘邦借酒疯玩,捉弄众多头面人物,县令心中惶恐,悄悄溜走。
吕公目睹此景,心中五味杂陈。
喜的是,在沛县竟还有人能镇得住县令,若能靠上这座山,县令算个啥!
忧的是,刘邦绝非善茬,这种人玩起来毒辣且心机深沉,自己也无处说理。
更令吕公担忧的是,刘邦出席宴会,莫非正因听说县令想强娶他女儿?
吕公心一颤,暗自祈祷:女儿命苦,莫要落入如此狼狈境地!
果然,刘邦不缺酒量,也不惜得罪县令,只为一睹这让县令如此不顾形象的女人到底是谁。
萧何忙中偷闲,冷眼旁观,觉得这场面妙不可言。县令欲占羊羔之便,却被刘邦抢了食,萧何心中暗喜,不失时机地帮刘邦拍马屁,悄悄向吕公介绍刘邦。
吕公听得脸色变幻如万花筒,终于明白几件事:其一,刘邦黑白两道通吃,连县令都惹不起;其二,他虽然有儿子,但仍是光棍汉;其三,他对自己女儿有心思……
无奈,县令和刘邦都是半老头,女儿嫁给刘邦虽有风险,但起码是个正妻,也让自己颜面有光。再说,有了刘邦这层关系,吕家在沛县至少有了根基。
但吕公口中却说:“按吕老汉精通相术,从未见过如此大贵之相,若不嫌弃,我有一女愿意为你保姆。”
其实他根本不懂相面,这话只是给自己找借口,掩饰内心的复杂与无奈。
刘邦乐得心花怒放,沛县名声已臭,低门小户他不屑,高门大户又没人愿嫁,四十多岁还是光棍一人。如今有个大户主动上门求婚,既有面子又有利益,自然开心得不得了。
于是,吕公心情复杂地将女儿吕雉送进了刘邦的洞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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